方才裴花朝乍见他,便红了眼圈儿,眼中尽是思念之意,他为此十分欢喜,明白她对自己确实有情。但纵然是和他所生的私孩子也不要,这分情是深是浅,那就不好说了,他相逢的欢欣因此淡了几许。
他将裴花朝抱至床榻,不多时,戴妪送来避子汤。
东yAn擎海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正要递到裴花朝手上,半途思量药汤煎好不久,唯恐烫着她娇nEnG掌心,寻了块手绢垫着碗底才递过去。
他道:“花儿,这次我来带你走。”
裴花朝正舀汤吹凉,闻言顿住。
东yAn擎海将她鬓发掠至耳后,道:“你祖母云游去了,我在外地打仗,你一个人留在宝胜作甚?面食铺暂且交人打理,铺子或你祖母那儿有事,有驿站传信,随时向你通传消息。”
“……驿站传一趟消息,开销够抵我那铺子几个月进帐了。”
“能让你安心就值。”东yAn擎海顿了顿,g咳一声,道:“我讨厌你不在身边,跟我走吧。”
裴花朝低头服药,并不就答言。
东yAn擎海道:“你还气上回那事?那事是我不对,以后绝不再犯。我对那什么珠的婆娘从来就没那等意思,早打发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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