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yAn擎海替裴花朝拭净唇畔,道:“我让人戳脊梁骨,你可不能不念情分,袖手旁观。”手上轻柔与嘴里的江湖口吻截然相反。
裴花朝暗自叹息,看来不能不跟东yAn擎海走了。
东yAn擎海身居高位,公务缠身,大可留在前方行帐,不和她说一声便派人将她带到身边。但他亲自回宝胜接人,又替她设想周到,做到这个分上,她难以拒绝。
只是……
只是东yAn擎海为她准备避子汤,并不只为顾及她不愿有私孩子,亦是无心与她生儿育nV。否则假使他单纯想顺着她不生私孩子的心思,除开以汤药避子,尚有婚姻一法可成全。他对她无须明媒正娶,只消收为妾侍,那么两人纵然有了孩子,名分亦不成问题。
东yAn擎海一直选择避子汤,可知对她再情浓心醉,也无长远打算。
欢Ai过后,裴花朝身子犹然发热,心却冷了。
她埋头饮用汤药遮掩心绪,可惜汤药终有喝完的时候。
东yAn擎海拿开空空的药碗,抱住她道:“花儿,过几年我们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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