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大郎要争口,老村长抢在前头说道:“大郎,你好生休息,多作准备。若能拿下本县魁首,再拿下州魁首,那便要做上棋待诏了。棋待诏无品秩,却有机会侍奉羲王,咱们全村父老也脸面生光。”
吴大郎转嗔作喜,拱手道:“承村长贵言。”
衣六郎正在收拾棋子,听到“羲王”名号,指尖一顿。
一个村人道:“要发达,不如找着大王那位失踪小妾,马上十万贯赏金到手。”
旁人道:“啐,休提那档子破事。去年大王小妾遇上船难,那会子村里人人猜想她兴许漂到咱们附近海面,大家争抢出海找人。结果人没找着,反倒耽搁了捕鱼正事,年底几个村一块儿勒紧K带过日子。”
“那小妾至今没教找着,准是教鱼虾吃光尸身了。”
村人纷纷点头,有人道:“可不是?大王为她重金悬赏,退了卢隆节度使王家的婚约,这般看重,平日定然金奴银婢,三茶六饭供养。我要是她,爬也爬回王府享福去。”
“大王既然看重她,早娶人家不结了?同王家订婚又退婚,结亲变结仇,平白多个大对头。”
众人东一句西一句闲扯,衣六郎收毕棋子,起身向众人告辞。
一个村人因想起旧事,笑道:“当时六郎恰好来到咱们村里,小身板似nV子,老关在屋里,出门又定规戴斗笠,咱们都疑心过他便是那小妾。”
其他人哈哈笑,“可惜生的不像。”大伙儿说没几句,话头又转回东yAn擎海那人身上。
“……听说大王这一年再无议亲,也不纳其他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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