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X说开:“于我无益,于你呢?你以为抹去在我这儿的一应痕迹,日长月久我便能忘了你,放你离开?”
裴花朝平静道:“大王记得我与否,原不在身外之物上头。”
东yAn擎海闻言噎住。敲定联姻后,裴花朝对他照旧照料周到,温顺言笑,他却隐约感觉她回到最初委身于他那时节,在他跟前应对进退面面俱到,惟不动感情。
东yAn擎海心中憋得慌,因自知理亏,遂无话可说。
裴花朝与他相对无言,片刻之后轻叹,“大王,两家联姻虽则各取所需,新妇毕竟将终身托附于你。”
她接着道:“卢隆节度使逾越常情,g预你后宅,要求送走我,可见他不只在乎联姻利益,也重视nV儿终身幸福。你若怠慢他nV儿,两家生出嫌隙,便得不偿失了。”
裴花朝言辞句句占理,东yAn擎海不好驳斥,只道:“缓些再布置吧。”
从此他不曾听裴花朝重提此事,临走前亦不见房内异动,只当她打消主意,不料是选在离去当日更换院里陈设。
管事汗流浃背交代完前情,吉吉顶着哭到红肿如桃的眼睛,上前禀道:“大王,裴娘子留话,管事只是听令而行,盼望大王别怪罪。她还留了信。”
东yAn擎海听说,像失而复得一件重宝,飞快接过吉吉递上的信笺,小心开展。
银白笺纸细腻光洁,印着清浅兰花图案,上书簪花小楷,乌润字迹端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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