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道:“明府,路上约莫已在警跸清道,难以寻人,反有冲撞大王仪仗之虞。”
“唔,”县令抬指往裴花朝与徐五郎一扫,“那就衣六郎和徐五郎随我一块儿接驾,再次对奕。”
徐五郎皱眉,斜睨裴花朝一眼。
裴花朝面上平静,心中急如热锅上蚂蚁。
早知如此,她先典当腕钏,日后设法赎回便是,而今县令恐怕不肯放她脱身。
白禹恭声道:“是,我等这会儿便随明府往县学前接驾。——不过人有三急,衣六郎既闹肚子,先容他如厕,待大王召见再传进。否则倘若他在大王跟前失仪,其罪非轻。”
县令遂向裴花朝挥挥手,“快去快回!”
“是。”裴花朝应道,临走向白禹投以感激一瞥。
白禹似浑然未觉,泰然随县令往县学前去。
裴花朝出了屋舍,三转四转走到茅厕所在院落,路上挣扎好不好脚底抹油,这便开溜。进了院子,她见院中角落有盛了水的木桶木盆,一时计上心来。
她提起水桶躲进茅厕,静静等着。
等了会儿,有脚步声趋近院子,朝茅厕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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