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一动,她问道:“敢问白津丞,大……后来县学那儿如何光景?”
“大王见在下在场,便抛下棋艺竞技一事,谈起……”白禹微不可察地停顿,续道:“本地治水事T。”
“……大王调你来此地治水吗?”
“不,在下扶先母灵柩回京安葬,归途路经此地,大王要我多留几日,指点本地河工。——裴娘子呢?万幸你逃过海难一劫,这些日子于何处落脚?生活可安稳?”
裴花朝将她漂流至渔村,教毛妪救起的经历说了一遍,又提及毛妪如今等药救命。
白禹道:“难怪,我思量以裴娘子棋力,参加竞技可谓杀J用牛刀,屈尊下场必有缘故。”他顿了顿,道:“娘子若还有意参加竞技,大可放心前往。在下与大王约好,明日午后在军营对奕,届时会尽力绊住他,不让前往县学观看竞技。”
裴花朝松口气,投向白禹的目光多了感激。
白禹浅笑,又审慎道:“同门有通财之义,若是裴娘子手头紧,在下可以资助。”
裴花朝道:“白津丞——按理我该叫你师兄,可是教人听去,恐怕给你生事添麻烦,还是沿用旧称为好。感谢白津丞美意,不过大王既然不会观赛,我照旧参加竞技,拿彩头换药便是了。”
白禹道:“既如此,衣郎君若遇上其他难处,切莫客套,请来驿馆相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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