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教这话戳中心病,当下心头疾跳。
“裴娘子吗?”他极力镇定反问。
东yAn擎海奇道:“除了她,还有哪个?”
白禹低头应是。
东yAn擎海反倒沉默了,许久以后,他说:“见不到她,谈谈她也好。”
白禹听说,深深看了东yAn擎海一眼。
这人从来意气风发,随着权柄日增,动静皆是山河霸气,但他提起裴花朝,眉宇间的刚y威势融化了,那一响动便能牵动百万人命运的话声透出一种温柔惆怅。
东yAn擎海接着道:“你和我娘子幼年便认识,我想知道那时她在旁人眼里是何等模样。”
“下官只在裴娘子幼时见过她一面。”
“也行。”东yAn擎海道:“论理我最该找她祖母谈,可是老人家上了岁数,受不得刺激,至今还不知道她出事。”他摊掌朝白禹作个邀请手势,“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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