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好容易失而复得的心上人,道:“花儿,回家吧,我们成亲做夫妻。”
裴花朝不言声,东yAn擎海这是要娶自己为妻了,固然两人相Ai,然而往后他会否有其他nV子?
这汉子扶持娘家无靠的她坐上王妃位置,按人情利害计算,已是退让不少,自己若再阻拦他纳妾,便是善妒不识大T。但她识大T了,往后便要时刻刺心。
东yAn擎海似心有灵犀,“我有你就够了,不要别的nV人。”
裴花朝怔住,“当真?”
东yAn擎海轻抚她后脑勺,道:“一辈子当真,你若不信,这辈子大把时间可以印证。”
裴花朝仍旧迟疑,东yAn擎海遂道:“花儿,这几日我暗中观察你,瞧出来了,你没有我,照样过得了日子。”
裴花朝奇道:“你在哪儿观察我?”
原来婚礼前几日东yAn擎海甚是想念裴花朝,不时潜近她周遭窥视。
从她住家到棋肆,他找到合适地方藏身——通常是借屋墙遮掩,便躲起偷觑。
堂堂国君、长大壮汉就这么趴在墙头墙后,小心翼翼探出脑袋窥视佳人。一次他看饱了,心满意足由墙头下来,不经意一瞥身旁属下。那些都是从前陪他下山打劫、而今沙场玩命的亲信,对自家主君举止鬼祟好似登徒子,眼神无奈复杂。
他面对裴花朝故意略过这节,只道:“我冷眼瞧去,你离了我,独个儿照样活的好,生活清闲自在。你粗茶淡饭一般安乐过日,这等心X做王妃不见得多享福,主持王府反倒免不了受累……但我实在不能没有你。花儿,回家吧,我一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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