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yAn擎海狞笑,“怎么着?我没把他脑袋拧下来,已经算格外开恩。你没见他挨了揍求饶满地爬那鬼样子,孬,真孬,笑掉人大牙。”
裴花朝板起小脸,欠身挪动。
东yAn擎海g住她肩膀,“花儿,去哪儿?”
“探病。”裴花朝将东yAn擎海的手由身上挪开,“你存心怄人,不好好说话,那我先去探望白津丞。他由军师医治,想来人已在本地,该是在驿馆休养吧?等我回来,咱们心平气和再谈。”
按东yAn擎海想来,裴花朝对白禹已然心怀歉疚,再见到他面带青伤“病弱”模样,岂不要大加怜惜?
他简直浑身是醋了,立时拉回裴花朝要抱住人不让走。
裴花朝正起身时候,立足未稳,经东yAn擎海这一拉,顺势倒回他怀里,两人凑巧对了嘴。无巧不巧,她恰好合上牙关,便咬上东yAn擎海下唇。
裴花朝由唇齿触感知觉东yAn擎海唇瓣一缩,自是教她咬伤吃疼缘故。她甫坐稳便要探看东yAn擎海伤势,却先教他扳过脸颊。
“花儿,没伤着你吧?”东yAn擎海问道,浑然不觉自身下唇渗出鲜血,淌下下巴。
裴花朝急道:“还问我?你自个儿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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