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由席上立起,久坐多时的坏处显了出来——动弹时关节酸y。
东yAn擎海卸除甲衣搁上衣架,眼睛始终望向裴花朝那儿,道:“你别净顾着下棋,长坐不动,气血要不顺。”
裴花朝过来替他除下护腕,笑道:“我平日并不这样的,只是目下这局棋局实在难人,急于破解,混忘了时辰。”她将护腕放好,瞥及东yAn擎海搁在架上的甲衣稍稍歪斜,探手要挪正。
东yAn擎海察觉,抢在前头扶正甲衣。
他正sE叮嘱:“铠甲重,你别碰。”
裴花朝记起前事,自己头一回帮这汉子卸下防具,其它物事倒罢了,唯独甲衣本身,他不让她沾手。彼时他说甲衣太沉,她拿不动,恐要失手摔落砸坏……
她立刻从善如流缩手,却听东yAn擎海接着道:“一件甲衣几十来斤,万一掉落砸中你腿脚,可不是好玩的。”
裴花朝奇道:“你不担心甲衣落地受损吗?”
东yAn擎海早忘了前事,因笑道:“甲衣尚且经得起刀劈枪刺,怎会掉落地上便坏了?”
裴花朝心中一动。
这么说来,她当初料得不错,东yAn擎海不让她帮忙卸甲,真真是T恤她力薄,而且防范她受伤,只是嘴y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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