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大堂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听见有几个人吃着早饭,大声闲聊着。
“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我们梧州五个郡十八个县,有十三个县6年未出过jing神海为中上品的巫觋了。”
“咱们县去年觉醒的那个先天三品巫觋还被远游到此的觋祝大能给收去了当弟子,那孩子据说家里穷苦,算是一人得道j犬升天喽。”
“可不是么,不然那梧州冯节度使怎么会派筑基圆满的道长到咱们县城来监督血脉觉醒。
咱们越国刚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巫觋稀少,不做为国效力的巫祝,还去当了隐世的觋祝这可怎么得了。”
“听说了没,这次冯家那小少爷也来了,才10岁便已经练气圆满了,为人谦和不飞扬跋扈,将来前途不可估量。”
“可不是么,不然近日一堆人都赶巧把儿子nv儿送来觉醒做什么,还不是想让那小少爷相中,就算是进冯府做小厮奴婢也是天大的机缘。”
“噗嗤,我听我在户府任职的表哥说,昨天有个胆大的小妞也不知是谁教她的,趁小少爷进户府侍卫维持秩序的间隙,上前跪倒在地,说是要卖身葬父,求小少爷收留,直接被赶了出去。也就小少爷是脾气好,换了别人直接就是把人打si扔乱葬岗里去了。”
几人嗓门极大,也不怕别人听了去。谢父看着竖起耳朵认真偷听的谢砚,也有意让儿子涨涨见识,只静静坐着喝茶。
巫觋万里挑一,岚山村据说近百年前也出过一个巫觋。对于这种天生便受人敬仰的人上人,作为穿越的亲历者,谢砚也幻想过,但想到责任和能力总是相伴相生,自己前世也不过一平凡不谙世事的大学生,若要背上沉重的担子又觉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