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的胡思乱想被推门声打断,屋内布置简单,并无屏风隔断,谢砚侧头,只看见yan光照入屋内,一俊朗少年笑容明媚不羁。谢砚起身穿鞋作揖,淡淡声道:“阁下可是冯公子,寻在下可有要事?”
冯璟素来豪放不羁,听到少年清冷的声音,身t一顿,意识到自己贸然闯入似乎有些冒失,怕在谢砚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尴尬一笑,作揖回礼,道:“可打扰了谢公子休息,在下冯璟,贸然前来,确有要事。不过现已近晌午,不如我们先寻一酒馆用饭,再相商。”
谢砚略作沉思,回道:“在下已在房内休息片刻,不知家父在何处,贸然与阁下离开,恐让父亲担心。”
冯璟从小到大一呼百应,身边只有小弟跟班还未交过真正的朋友,发觉自己冒失的言行,一阵脸红,舌头有些打结,“谢伯父正与主令和李叔相谈甚欢,在下本已与伯父打过招呼,倒是忘了考虑公子的打算,这就先领公子去后厅。”
谢砚见少年声音爽朗不似包藏祸心,传闻冯小少爷带人宽厚倒是不假。淡笑道,“劳烦公子带路了,在下见过父亲,定与冯公子商谈。”
总归是觉醒了万里挑一的身份,战战兢兢、作低伏小有失了身份不说还会被人觉得自己好拿捏。作为受到良好现代教育的新时代青年,谢砚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别人既然给自己面子,维持表面客气,其他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谢砚调整好心态,跟着冯璟已走到了后厅,见到父亲并没有“相谈甚欢”,脸上只维持着假笑。其余二人也是神se淡淡,各有心思。冯璟见状更加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户府主令先开口道,“事关谢小公子的前途自是要好好考虑,正好到了晌午,不如冯小公子带了谢小公子吃过饭,年轻人之间总有更多话题,冯公子告知了谢公子其中利害,自是要谢小公子自己做出选择。”
被冯璟称为李叔的威严男子没有发话,默认了次提议,直接挥手离开;谢父心中情绪复杂,只说了声“去吧,为父在户府等你。”
谢砚行了一礼,被心宽的冯璟带走。
户府见谢砚离去,心中仍在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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