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点了点头,不再去牵牛,而是走到大门边草棚里,拿了铡刀出来切猪草。
“我晌午跟大伯去,现在先把家里事儿做一些吧”他本就勤快,如今被迫答应是无奈的选择,说着他便沉默的g起活来。
得到他的应允,杨桂华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舒坦,嘴里眼里都笑了起来,也不再唠叨,回身进了简陋的厨房做早饭去了。
虽然家里拮据,但她毅然决然的决定拿出家里大半收入去买个媳妇,这应该是她作为上一代持家者所剩不多的权力,等媳妇买回来,来年再生他两三个大胖小子,日子总会过好的。她心里似乎多了一丝希冀。
车辆在大量的大幅度转弯下,把沉睡中的陈诺摇醒,车子晃晃悠悠,时不时有一个大转弯,陈诺在狭小的铁笼子颠来撞去。她头脑昏沉,想要呕吐。
车在绵延的大山深处行进着,浓郁的树林几乎要将这银灰se的小火车全部吞没。若不是走过这条路好几次,司机恐怕也是胆寒的。
夏天的树林,树叶长到最茂盛的阶段,郁郁葱葱配合着不知名的鸟鸣声,若是换作平常,这是好一副消暑纳凉,取景写艺的好去处。
但眼下这绵延的苍翠绿se,也掩盖不了灰se交易的黑暗。
不过上午9点过,张同舟便被杨桂华催着出了门,从自己家出发,往坡上走了4.500米,到了大伯张长河的家,两伯侄没啥寒暄,今天这事是在半个月前商榷好的,今天到了日子,两人便朝着坡子垭去了。
都是大山里土生土长的汉子,脚下功夫了得,不过半小时就赶到了,到达地点时,车还没来,两伯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你也不用恼火,谁家还没有个媳妇,你妈张罗这事已经有一年多了,你就权当做做好事,了了她的一桩心愿,这日子啊,过了不就好了吗?”张长河吧唧着老式烟斗,嘴里不忘和侄儿做着开导,呼出的烟气弥漫,熏得他眼睛微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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