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指蜷了又蜷,最后忍无可忍地将药碗重重一磕,怒道,“苏浅,你出去。”
苏浅也不吭声,环着她的腰抱了会儿,便穿了衣服,默默走出屋去。
苏浅在天sE青蒙之时走出了苏汐的房间,早晨露水重,又是秋季,没走几步身上就染了霜。
她在苏汐身T里一夜贪欢,可此时离开她几步的距离,就已觉得身T里空空荡荡,虚无得厉害。
如同饮鸩止渴,吃了甜得发苦的糖霜,她甘之如饴,却求而不得。
此时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远远地落进一双眼里。
陈婆子每日早起伺候老祖宗,此时前脚刚瞧见苏浅大清早从她亲姐姐的房里出来,后脚便见着苏汐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炉药渣倒进地里,瞧瞧左右无人,小心掩埋了,方才回了屋。
心头乍疑之下挪过去一瞧,多年在后宅中练出来的嗅着腌臜味道的本能作祟,让她将药渣拾回来,包进了布包,匆匆离去。
苏汐叫苏浅昨夜折腾得身子发虚,扶着小环起身之时亦是两腿发软,可也不得不强撑着去打理府中事宜。
她将苏家挪了个空,只留了些周转的银票调度,如此巨大的亏空,需得在被人发现前早日填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