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以为,这世上只有苏汐,是绝对不会劝说她的,可苏汐却是第一个。
越尔笑了一声,“好啊,那就进一步。”
她想,她和苏汐原来是不同的。如果将这件事看作博弈,那么苏汐始终是在棋盘上的,她有同苏浅对弈的资格,甚至从来是她牵着苏浅走。
可越尔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所有资格,也许越歌从来不b迫她,可实际她是越歌笼子里的鸟,她可以闲庭信步,告诉越歌她不想怎样,可一旦越歌真的要进一步,她只能退让。
越歌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赶去离落g0ng的时候,越尔正跪坐在一旁梳头。木梳在她的乌发间一上一下,缓缓梳过。
听见越歌来了,她才放下梳子,坐到一边。
“小九。”越歌的袖子有些发颤。
事到如今,已是大势所趋,皇位和越尔,她都唾手可得,她知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握,越尔没有逃出去的机会,可当她此时此刻面对着越尔,仍是不可避免地紧张。
越尔也没有让她坐,自顾自斟了杯茶,缓缓开口,“皇姐向来聪颖,惯会隐忍,恭喜,如今大权在握。”
越歌屏了一息,心头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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