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溪总是趁着她被打的时候里的ji=ba,这让沈冰清连调整呼吸配合都不能,菊xue在没有任何放松和准备的情况下被ji=ba硬生生地反复cao干。
没有几下,沈千溪的ji=ba上就布满了鲜红的血液。
“骚破了。”沈千溪恶趣味地笑了,却没有停止鞭打和。
因为流了血,piyan反而因为血液的润滑使得不再那么艰难。
沈冰清终于在鞭打和中找到了规律,身体配合着前后小幅度移动,上身被拉得微微悬空,只有还反复磨蹭着大理石地面。
微凉的触感让rutou更加敏感,不断地鞭打渐渐被适应应以后,从菊xue深处涌动起得麻痒传遍全身,和上的刺痛一起轮流反复地刺激着沈冰清的神经。
<顶至菊xue深处,一个小小的突起被撞到,沈千溪感觉到沈冰清浑身瞬间紧绷,便似得趣一般,每次必要顶到那里。
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这种和鞭打下断开,沈冰清似失了魂一般摇晃起脑袋,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直至起来。
“啊,插死了,要被插死了。大伯父的ji=ba,插烂了我了!”她只知道胡乱地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操,你是谁?cao烂了谁?”沈千溪又是狠狠一鞭子,直接抽到。
沈冰清一抖,里喷出一股液体:“cao烂了吧!要大逼!”
沈千溪摸了一把沈冰清流下的,终于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