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呃…」荷花傻眼无奈的瞪了男人一眼,简直赖皮。
荷花夹着屁股赶紧回房,换上干净亵裤,想着未来小姐嫁入将军府,她就可以脱离总教头魔手,但是…她心中却有些许不舍,不舍什么?她一时也搞不清楚,不知道啦,可能是习惯的环境府内要好姊妹就要分离吧,哎呀,不管了!她摇头想赶紧补个眠。
越接近凤大小姐出嫁的日子,她跟小姐主仆两人明显不安,这天白日她辗转收到总教头的信,信中只说今晚见个面,喃喃自语:「该死…昨夜才搞的她死活腿软差点回不来,今晚又要她过去,是不让人活吗?」
凤采衣小姐坐在一旁喝茶,闲闲翻翻书,抬起头问:「荷花…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荷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言词闪烁,手中的信马上收入绣口内。
「拿来…刚才那张信纸…」小姐直接要她藏起来的纸张。
「呃…」荷花知道藏不住就把信交给小姐。
「情书…晚上要幽会?」凤采衣似笑非笑的模样揪着小丫头瞧。
「这…哪个…」荷花低头羞涩,一时语塞。
「是谁?说实话…」
「是…总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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