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
“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张德森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喝着豆浆的外公，与平常时候随性打扮不同的是，今天外公穿了条张德森从没见过的新裤子，披了件八成新的皮外套，甚至还戴了一顶鸭舌帽。
“好像是你要上学去了，不是我。”
“废话少说，”外公潇洒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第一天很重要，你不该穿这件外套，看起来像个火炬。”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张德森昨天晚上草草往行李箱塞了几件T恤和内裤，今天早上还没被闹钟叫醒，外公就衣着整齐地出现在了门口打断了他的清梦。
张德森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外公已经洗漱完毕等着他了，张德森只好匆匆洗漱，披上了自己最爱的大红色的外套，跟着外公出了门。
早餐店热气腾腾，不少人在上班上学前来这里对付早餐。外公从来不来，却总让张德森跑腿买油条和豆浆。
祖孙二人吃完早饭，路边停着的出租车里，等候已久的司机朝他们笑笑，“老爷子吃完啦？”
“吃完啦，小王还得麻烦你。”
“哪里的话，都是邻居别客气。”
司机老王今年四十来岁，跟张德森和外公住一幢楼，昨天外公问他能不能捎他和张德森去学校，老王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
路上张德森发现外公还刮了胡子，看起来年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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