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可一点都不普通，”劳尔笑着说，“能否给我看看你的手表？”
张德森犹豫了一下，将手表摘下给了他。
“谢谢，”劳尔端详着手表，发出赞叹，“他还是那么天才。”
“你认识他？我是说，制作手表的人？”
“徐远凡，没错吧？杰克徐，我大学的室友，他还欠我两百米币呢。”
“听你这么说，你们交情要么不浅，要么很差。”
“事实上，虽然我们学的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我们关系不错，”劳尔说，“你是他的徒弟？”
“徒弟？哦，不，我可不敢做那个疯子的徒弟。哦，抱歉。”
“没事，他有时候的确很疯狂，告诉我，他现在还好吗？”
“除了有点营养不良，我觉得他挺健康的。”
“听起来不错，”劳尔点点头，“所以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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