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森看完视频笑着摇了摇头。
路边的树上挂的彩灯五彩缤纷，橱窗里透出美丽的灯光，高楼上的灯变幻着图案，车流闪烁灯光像是流动的霓虹张德森突然感觉世界一下子变得明亮，美好起来。最关心他的人，他喜欢的人，现在都安好无恙，虽然张德森始终相信他们一直如此，但此时他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
张德森发现自己正走在宁州人民医院旁边的路上，便打算再走一段路，去不远处的飞云剧院。张德森想再看一次小丑的表演。
快走到那条桥上时，夜总会那醒目的荧光红的门首先映入眼帘，张德森刚走过桥，一个向他走来的方向走去的男人，吸引了张德森的注意。
张德森叫住男人，“你是，小丑先生？”
小丑抬起头，他的嘴角没有微笑，眼睛没有神采，“我现在已经不是小丑了，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张德森问，“你是已经表演完了，正要回家吗？”
“回家？是啊，他们叫我回家，”小丑沮丧地说，“我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但是，为什么？你昨天的表演那么精彩。”
“真的吗？”小丑看着张德森，“我对于昨天我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今天我的表演很糟糕，几乎没有一个人笑。”
张德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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