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听了面色一苦,是啊。你个小丫头好厉害啊,尤其是那张嘴,你看看你咬的。萧然苦着脸一指手臂,这么大的劳力士啊
小丫头顿时心疼的又抓起萧然的手臂,狗剩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你痛不痛还有哪里被咬了
哪里被咬了
萧然的眼珠转了几转,嘿嘿一笑,说道:还有我的嘴也被咬了,好痛好痛啊
你的嘴也被咬了我没有记得咬你的嘴啊哎呀晓芳一愣,疑惑的看向萧然的嘴巴。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晓芳脸皮顿时刹那间更是红艳,简直红的能滴出水来了,羞得一把将头扭转了回去,深深的扎进怀。
哎呀,哎呀,羞死人了狗剩哥你好坏,你居然晓芳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终于记起,在刚刚的时候,一个温软柔和的东西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檀檀小口之上。晓芳姑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晓芳的心顿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十二岁的大姑娘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如此轻薄过,只是,被人轻薄的感觉,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美妙,尤其那轻薄的人还是狗剩哥哎呀,我怎么会如此想,真是羞死人了
小丫头再也无法自持,大辫子一甩,站起身咚咚咚跑了。
萧然看着手臂上的劳力士真是苦笑连连。自己本欲耍个流氓,没想到却得了块手表。
正在这时,只听院门一响,有人走进来了。
萧然从窗户探头向外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娘回来了。萧然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迎了出去。
娘,我回来了。萧然迎上前去接过张娘手的针线活。送走了一批做好的针线活又拿回来一批接着做,张娘就是依靠这辛苦的手工活挣钱养活了萧然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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