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跟他有什么故旧?”
中土人族天道在心内不禁腹诽道。
可就在这时,似是听到了这中土人族天道和两个儒生的话,“咚”地一声,李太白将酒壶重重磕在了桌案之上。
就在众人以为李太白要有什么惊人之举的时候,哪知他磕完了又心疼地睁着惺忪的醉眼,低下头来看着酒壶砸坏了没有,确认完好无损,这才抬起头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酒嗝。
听得这一个酒嗝,诸圣殿堂里的人,也许还因为碍于圣殿庄严,不敢笑出声来。
观星台下的十数万自发前来观礼的儒生们,已是彻底笑崩了。
“这就是天选魁首?”
“这到底是b诗文还是b喝酒?”
“你瞧瞧,这蝴蝶步走的,那飘的,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写诗啊!”
更有好事者盯着李太白桌前的青铜香炉,幸灾乐祸道:“你看看,你看看那香都要烧完了,就剩下最后小半截了,他这构思还没构思,哪里来得及哦!”
“就是啊,早g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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