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杀意滔天,然而却y是背对梅志峰而坐强忍杀意,不是怕被明王责罚,而是不愿,不愿多年恩义,就此于今日了断。
正如墨白所说,他们两人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主仆之别,共患难过,都对彼此有莫大情义在。
“是!”铁雄起身,对着墨白一礼,终还是在墨白身边坐下了。
墨白并未对他请茶,待他稍稍平复心绪,才轻声开口道:“我明知你与王妃之间的恩怨,却依然去救了王妃,并且一连数日,并不与你提及当年恩仇,将你这刻骨铭心的仇恨置之不理,你怎么想,又打算怎么做?”
声音虽轻,但听在铁雄耳里,却还是让他骤然sE变,几乎下意识的他就要站起身来,墨白却一抬手,阻止了他。
“无妨!”面sE平静的再次举起茶杯,将茶饮尽,看向他道:“宁儿之事,当年便是因我而起,与林家的这份仇怨,不止你没忘。她虽是王妃,但从当年至今,你对她的仇恨,从未隐瞒过我,你应当清楚,若我介怀此事,不信任你忠义,我岂会数次将X命都交托于你手中?所以,你不用忌讳,这件事也终究是要解决的。”
铁雄闻言,微微沉默,有些事,他能放在心中去想,也未曾隐瞒民王,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能够毫无负担的说出来。
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种怯懦之辈,同时他也知道,如果今天不说,今后将更没有机会说。
终于他还是开口了:“六爷,这么多年来,能够得您信任,我对您,心里绝对只有感激。您是知情的,当年家破,我带着宁儿历经生S,颠沛流离,在初时,我的确满心仇恨,一腔热血要为家人与众师兄弟报仇雪恨,纵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种生活一过便是数年,直到那一天,我看到年幼的宁儿为了不让我挨打,哭着自愿被抓走,当时那种心痛与惊恐,远远超越了我的仇恨。”
墨白点点头,当年事,他的确早已清楚。知道他说的是那一日他救下宁儿的事情,闻言轻声道:“所以,从那时起,你觉得保护宁儿与你那些师兄弟的X命,要远b报仇重要,我救下宁儿之后,你才会愿意去我王府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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