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师弟便是明白,又如何如此畏手畏脚,岂不让人笑话。昨日那h庭府敢如此折辱老夫,便是我等太过低调,正该让他们看看我竹叶门的威风!”赵师举手,身形颤颤巍巍,话却满是爆烈。
h深哪里还看不出来,说到底还是为了报昨日羞辱之仇,但哪有这么简单:“可师兄,这却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秦泰之那老匹夫不顾后果,咱们却不能不顾,刚刚才出了杜鹃这事,咱们正是在风口浪尖上。更何况,h庭府如今与咱们势同水火,若当真再闹将起来,恐真的难以收场啊,便是掌教也不会当真愿意就此与h庭府决裂,而且师兄可莫要忘了,还有上清山在看着呢。师弟想了又想,此事还是得和冲玄师兄知会一声,他当能压住那秦泰之,不让他放肆。”
抬出了掌教和上清山,赵师便是心里窝火,却也没办法,毕竟真出了事,他担不起责任,但想来想去,还是不甘心,便道:“师弟一片苦心,却怕那h庭府还以为咱们怕了,观他们昨日竟敢上门羞辱老夫的姿态,怕是还真以为天下无敌,便是冲玄也未必能够压的住他们,若到那时,师弟又当如何?”
h深知道师兄恐怕心里还盼着出事才好,但应该不可能,可此刻却也只能回答:“若真如此,那我竹叶门也只得让天下同道看看,我等何以立足十大名府!”
“好!”赵师点头:“那便如此说,老夫于师弟同去坐镇当场,若h庭府当真一而再欺我竹叶门,今日老夫必不堕我竹叶门威风!”
h深无奈,拦不住也就随他去了,同时心中亦是一动,却还是要好好准备一下,秦泰之那老匹夫若当真如师兄所说,非要犯混,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连忙算计,于驻京弟子中,挑选一番,最后却还是心中没底,毕竟事先也没想到这茬,驻京弟子都是用来行走办事的,真正的杰出弟子自然在山门修炼。
可他却不能不防,h庭府那边既有此打算,肯定有做准备,怕不是当真有杰出之辈在京城,h深想了又想,无论如何,今日上清山一系聚首,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真弱了威风,否则自己怕是承担不起责任,最后g脆将驻地弟子全部带上,以备万一。
这么多人,一个打不过,就换一个,总是保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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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定武帝正入年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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