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大了,许多时候,就无法在亲力亲为。
很多时候,墨白能做的只是掌握一个大方向而已。
距离北河之行,已经过去三日光景。
一路南来,穿省过市,墨白不再是黑暗中的一个影子,他的脚步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大夏国土之上。
当然,他的剑也一直没有归鞘。
三日后,新年的气氛仍然在延续,墨白的脚,却已经踏足在明珠北岸的苏北战场。
“看看这里!”一座楼层高处,墨白登高而立,身后宗师景从。
随着他的声音,宗师们抬起了视线,默默凝望这一片被战火几经摧残的国土。
远处P0火硝烟依旧,近处行人面h肌瘦。
多日奔波的墨白,身形仿佛更瘦削了,面sE相b之前也越发苍白了,这样一个青年,仿佛病重已久,只需一阵风来,他便将倒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青年,他敢背对着众多宗师,只因他手中的剑,早已出鞘,在这硝烟弥漫的国土上,依然寒光闪闪,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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