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墨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张邦立扶着桌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大口喘着气。
好半晌之后,他才抬起微微发木的脚步,慢慢在椅子上坐下,脸上Y晴不定看着门外。
他嘴唇几次开合,想张口叫人,却又生生咽了下去。
最后满脸苦涩的低下了头,耳边还荡着墨白的一句话:“事实证明了我当年就想至你于S地的决定没错,这些年国朝一步步走到今天四分五裂的地步,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功劳。我今天不杀你,是因为从今以后,你就是再愚蠢也影响不到天下大势了。所以我想留着你,是我觉得,没有人b你更合适,去亲身见证历史的变迁,去T会曾经的愚蠢,和铭记当年的教训。但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你的忠臣气节,若你执意找S,我也不拦你!”
“殿下,你杀不了宁郡王的!”这是张邦立当时的苦涩应。
“说你蠢,还真是抬举了你!说吧,要S还是活!”这是墨白当时的应。
黑暗的房间里没有掌灯,张邦立最终还是没得选择,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不是怕S,而是就算不说,殿下就找不到了吗?
若就为了宁郡王S在殿下手上,也许还将会影响到陛下与殿下之间的决裂!
他觉得自己是没得选择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一直到外面突然开始喧闹的时候,他一把站起身来,几步就冲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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