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时整理好的档案,出勤、缺勤一目了然。
不到半个时辰,张邦立便翻阅完了。
缓缓放下手中的记录,张邦立的脸sE开始变的异常难看,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身形。
先前他入陛下寝g0ng的时候,内侍告诉他“刘总管告病假了”。
可是张邦立清晰记得,就在陛下昏厥当晚,他曾去寝g0ng求见的时候,当时正是刘总管当值,还曾出来通知他,陛下已经休息了,让他离开。
如果说刘总管在之前就已经告病假,那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在当值的时候,遇到陛下病重的情况,还会中途告假?
刘总管这个人,张邦立自然是熟悉的,多年来伺候在陛下身边,谨小慎微,从不敢有一丝懈怠,也正因此,在如今陛下身边当值总管中,他g的时间最长。
在张邦立印象中,从未听说过刘总管有过告假的情况。
此刻,他翻阅刘总管在这四年里当值日的出勤记录,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这四年里,刘总管出勤完整,唯一一次缺勤,就是这一次,在陛下昏厥过后第二天,出勤记录显示,他告病假了。
张邦立闭上眼睛,嘴唇轻轻颤抖,有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问诊过陛下的四名御医,自见过陛下之后,就一直为陛下配药丹,再未出现人前。当晚伴随在陛下身边全程伺候的刘总管突然告假。陛下历来勤勉,此次却数日卧床,更从不主动召我问对国事……”
“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一切是为什么?”随着这微不可闻的声音,张邦立缓缓睁眼,眼神透露出来的是一片茫然,以及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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