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言闻言,沉Y片刻后,拱手道“那就有劳殿下了。”
“请坐”墨白伸手示意。
胡庆言依言坐下,墨白也坐下身来,将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脉诊摆好,开始为胡庆言拿脉。
胡庆言眸光微瞥墨白,见他眼神半眯,似睁似闭,好似真的在细心查脉。
可胡庆言心里如明镜,墨白让他来见的目的是什么。
说实话,若非是明王,换任何一个人,都休想轻易将他从病床上拖起来,更别说用这种“半柱香时间”的霸道方式,来威胁他。
时至今日,他权倾朝野,这天下想动他的人或许很多,但敢动他的人却绝对少之又少。
即便是面对陛下,他也有自保的底气。
唯独是面对明王,他心中有些没底,这个人实在有些异数,胡庆言至今也难以将他看透。
这个人亦正亦邪,虽不是莽夫,很多事当时看不出来,但事后也总能发现,明王并非胡乱施为,做的每件事,看似冲动,却始终都有他自己要达到的目的。
但偏偏就是明王的最终目的,往往总是出人意料,让人m0不着头脑。
一般来说,任何人做事,不管多么云山雾绕,最终都肯定有个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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