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思前想后,还是在半柱香之内来了,一刻都不敢耽误。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给他一个怕你的理由。
很多时候,他们都是能够忍住一口气,想着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的。
胡庆言现在便是如此,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会否不敢杀他。
墨白,也成了他在定武走后,这世上极少能让他不敢轻易拿捏的存在。
当然,到了他这地位,也不可能因为对墨白心存顾忌,就完全任由墨白辖制。
若是如此,他还不如做个普通人,居这高位又有何意义
即便是墨白出面,想让他出山,也必须得给他一个出山的理由,他这次中毒,必须有人要付出代价。
否则,将来他还如何自保,左右是个凄惨下场,又为何要对墨白服软
胡庆言眼中闪过道道神思,面sE反而平静下来。
良久,墨白松开了手,缓缓睁开眸子,看向胡庆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