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这话一说,所有人看向了那严国庆的家长。人家一家子都有这样的玉牌子,你敢说这牌子不是人家的?你敢说唐爱文的玉牌是偷的?
偷一个玉牌有可能,偷到全家每人都有一个玉牌,还跟自己的生肖符合,那就不可能了。更何况,这几个孩子的爸爸还是正在参加抗美援越战争的解放军同志!
严夫人眼睛一转:“我不管你贼不贼的,我只管你哥哥打了我儿子,学校必须就此事给我一个交代,将那个打人的学生开除。”
唐爱莲冷笑:“打人的要开除,那抢劫且将人打成重伤住院的要怎么处理呢?”
“什么抢劫?一块破石头罢了,算什么抢劫?”严夫人一脸嫌弃。
“破石头?”唐爱莲气笑了:“恐怕这样的破石头你还买不起呢。”
“我买不起?”严夫人感觉受到了侮辱:“这样的东西,我随便就能买个十件八件,怎么可能买不起?”
唐爱莲走到严夫人的身前,打量着她,围着她转了一圈:“你家里是资本家?”
“你才资本家呢,你他么的全家都是资本家!”虽然严夫人一开始就严禁了严国庆说话,但严国庆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了。
“不是资本家啊,我还以为是资本家呢。可是,我这玉牌是我师父送给我家人的,我师父说,这玉牌是有防御作用的。我告诉你,如果我弟弟的玉牌在身上,你儿子根本就伤不到我弟弟。因为,这玉牌会自动护主。如果我弟弟戴着这玉牌,你儿子想打我弟弟,只会被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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