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们的孩子是上了户口的吧,有自己的供应粮,一毛五的大米面粉,杂粮更是几分钱一斤,就按一半细粮一半杂粮算,一个月二十八斤,也就两块一钱,加上油盐菜,一个月吃两次肉,每个月伙食费不到五块吧?”
李春花不满了:“怎么说话呢,我们的伙食费怎么可能不到五元一个人?”
唐爱莲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说的是你收养的女儿。你们家也就一个人男人有工作,他的工资也就四十来元,你们一家四口,难道全部工资都用来吃饭了?”
家里怎么可能全部工资用于吃饭?实际上,那四十多块工资不仅仅用来吃饭,还有人情来往,李春花每个月还往娘家拿五块钱。因此,他们家的伙食摊到每个人身上,还真是不足五块钱。
更何况,江萌玉每天都只让她吃饱,甚至,还时常因各种原因不给吃饭。真算起来,恐怕两块钱一个月都不到。
她低下头,不敢再说少。
唐爱莲接着说道:“伙食费就算五块钱一个月,一年六十块,十七年也就一千零二十块元。一年一套新衣服,六块钱一套元,十七年就是一百零二元。
至于读书,学费小学时候一个学期两块钱学费顶天,初中高中一个学期也就三五块,小学五年二十块,中学四年四十块,读完九年中小学,学费也就六十块钱,加是本子笔一起算一百块钱。
所以,你们养育冷阿姨的女儿,十七年加起来也就一千二百块钱这样。你们开口就要两万?”
江海东和李春花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因为,实际上,他们花在萌玉身上的钱,远不到这个数。但让他们收下一千多块钱就放人,他们实在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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