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友和却依然肯定自己的看法:“我当然有证据,不过,这个证据我不好说出来。”
“哦?”张乡长看着粟友和:“什么样的证据不能说出来?不拿出去,说给我听听总可以吧?”
粟友有有点为难,但他现在有点骑虎难下,最后,他咬了咬雨牙,说:“去年他们的红薯还没有派人守的时候,我就去他们地里偷挖过一些红薯。”
“哦!”张乡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去年那个在龙头村地里打伤人的人是你吧?”
龙九生是曾书记的人,他自然特别关注,因此,刘秀娟抓偷薯贼被打昏在地里的事他也知道。
粟友和尴尬地点点头:“那个时候,红薯还没有到收获期,但已经结了不少,以我估计,他们龙头村的红薯亩产量至少在两千斤左右!”
“你不是因为在在逃走时被那个女人打了就怀恨在心乱告状吧?”张乡长带着疑问。
粟友和红了一下脸:“我怎么可能乱说?那个刘秀娟是个女人,哪可能打得到我?反倒是被我打晕过去是真的。”
去年龙头生产队有人偷红薯,还打伤了一名叫刘秀娟的社员的事,告到了公社,引起了公社党委的重视。平时,这样的事是不会得到公社重视的,被重视的原因,是因为被打的人是一个光荣的军属!
只是,因为当时天黑,刘秀娟也没有看清是谁就被打昏了,一直抓不到偷红薯的贼。没想到,这个贼居然是粟友和!
张乡长看着粟友和,声音带着阴森之意:“原来,你真的是那个偷薯贼。友和啊,你可知道,被你打伤的可是军属,平时大家都要拥军优属呢,可你却把光荣的军属给打昏了,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多大的罪?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公安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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