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些办事处也不准聘用中国籍的律师,聘用的辅助人员也不得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他们现在也还没有找出后来那么多的变通手段,所以生意绝对一般。
再者说,预约神马的,听起来好像很有档次,可是,符合现阶段中国的国情吗?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问您有没有熟悉的律师,两位这边请!”
在楼上的会客室坐了不一会,冯一平的一杯咖啡还没喝完,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的白人老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走了进来,跟冯振昌握手,用很怪异的口音说,“您好,我是史密斯。”
这时,老外身后闪出来一个穿灰色职业套装的中国姑娘,史密斯太高太壮,刚才完全把她挡在身后,“你们好,我姓范,是史密斯先生的翻译。”
“你好,我是冯一平,这是我爸爸冯振昌。”
接下来的谈话,完全由冯一平进行,不过这一次有爸爸在旁边,他有底气的多,冯振昌也没有觉得被冷落,看着儿子在老外面前侃侃而谈,很是骄傲。
花了半个多小时,冯一平向史密斯介绍了他的两个方案,只不过交流的不是太顺畅,主要是方案里的一些专有名词让范翻译有些为难。
史密斯听完之后,说了一长溜,翻译过来,就是确认这两份方案是不是他的原创,冯一平肯定的答复了他们,那个史密斯虽然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像当初大成律所的杜律师一样,问为什么他能做出这样的方案来,外国人尊重*的这个习惯,冯一平还是很喜欢。
第二个问题是,这样的“show”,是不是能被人接受。
这个问题冯一平早就准备好了,他用他不太标准的口语,照着纸上念给对方听,果然,就和电影《中国合伙人》里说的一样,英语说的不好,最难受的是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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