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在机场,找到后为什么不把行李箱送到我们家里。为什么还要我们来取?”
“对不起女士,这是规定。”
依旧是笑,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冯一平突然有一种在中央部委办事的赶脚。
“算了算了,”冯一平拉住还想和他理论的黄静萍,只会越说越来气。
回到久违的家里,黄静萍还有些闷闷不乐,冯一平放好水,烧好熏香,找了首舒缓绵软的钢琴曲。准备学那鸳鸯,戏水一番,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
黄静萍任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末了一把抱住他,“可是,那里面的衣服,都是你买给我的!”
她原来生气的是这个,女孩子就是这样,她在意的不是那些衣服值多少钱,而是穿着那些衣服曾经经历的事。在她心里,那些衣服,其实不仅仅是衣服,即使航空公司赔了一样的衣服回来。也不是冯一平买的那些。
冯一平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女孩子始终一年接一年,乐此不疲的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穿的是什么衣服?”“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穿的是什么衣服?”“第一次把我交给你的时候。我穿的是什么衣服?”
其实,她们问的真不是衣服。
“没事,大不了再去给你买同样的就好。”黄静萍像八爪鱼一样的趴在他身上,还是撅着嘴。
“那我再努努力,过几年我们自己买飞机好不好,到时把整个衣柜搬上去,也不会掉一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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