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一平说的这三点,难度是递进的,但是成绩和影响,也是递进的,我始终拿不定主意,究竟该怎么做?你帮我分析分析,”她知道,自己老公在这个方面在行。
“我觉得,扶贫当然可以做,不要像以前一样,只是走个过场,抽一两天的时间,去了解你帮扶的那个村,那个乡的实际情况,再想想可以走哪条路子,”郑博赡放下手里的杂志,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方面,可以让一平帮着参谋参谋,跟当地政府打交道是你在行,但是具体怎么发展,他比我们看得准,看得远,”
“嗯,然后呢?”这时的方厅长,多少有些回归妻子这个角色的本质。
“然后,用一到两年的时间,把那个村的状况彻底改观,之后,再扩大到乡一级,”
“不要担心时间长,这样扎实的成绩,任何时候都有说服力,活动活动,没准也能把你树立成一个典型,”
“他说的另外两点呢?你觉得该怎么做?”
“慈善立法提案的事,当然也要做,我们同样马上就可以准备,查资料,请教专家,”
“我们都清楚,那些机构这几年监管缺失得厉害,收到的钱又比一千多,肯定乱象丛生,应该有不少人关注到了这个问题,只要我们准备充分,我想,明年的两会,你方委员的名字,会被不少人听到,”
“这个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你知道,最让我动心的,是他最后的那个提议,”方厅长说。
“最后那个提议,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连一平都看出了其中的风险,你肯定也能更清楚的认识到,以我们的力量,去推动一件这样的事,太不容易,”郑博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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