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在脸上搓了搓,感觉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确实,被你最亲近的人非常直白的说中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正常人都会感觉羞愧难当。
只是,现在真不是能探讨这些问题的时候,可以确定的是,伦道夫即便不会站在冯一平那一边,那也绝不可能再像以往一样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自己。
那么眼下自己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得到公司董事会和大股东们的支持。
恰好,正好可以验证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有没有人遇到有人对你手上的股票感兴趣的事例。
“杜德利,”他先打给公司一个机构股东负责人,新泽西州公共养老基金的联系人,“我明天到纽约,明天中午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一起共进午餐,”
这么大的事,电话里自然不好说。
“明天中午?”那边传来滑动鼠标的声音,应该是在看日程,“抱歉,明天一天日程都很紧,后天,也不行,你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哈斯廷斯,我跟你说,你现在真的很有必要来一个能让人振奋的好消息,我的很多同事对这笔投资现在都有不同的看法,回报低不说,这几年客户增长速度也很缓慢,”
“我记得没错的话,2000年,你就有超过10万订户,到现在才多少,才超过100万没多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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