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盛的这次客串表演,真算不上什么,甚至连系里都没惊动。
临近中午,依然没有太阳,室外昏沉阴冷,学院的各练功房内,却温暖如春,穿着练功服的青年男女们,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以前觉得新鲜,现在只觉得枯燥的那些动作。
只能说,再喜欢的事,一旦有了目的性或者是功利性,总会让人觉得累。
就连爱做的事,只要是扯上传宗接代,都会像单纯的体力活,何况是这个要考级,将来要靠它讨生活的舞蹈。
抱着的手教授一拍巴掌宣布下课,顿时,刚才那些姿态优美的男女们全萎了下来,恶形恶状的或坐或站,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懂行的人都知道,表演性质的舞蹈,那可是个体力活。
刘呆呆,或者说刘木木,这会也坐在地板上,揉着那遭罪的脚。
“诗诗,”一个那天一起去首体表演的同学高兴的在门口朝她招手,“快来,”
“怎么了?”
“有人找,”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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