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彦脸一红，“你瞎说什么呢？”
“当然，我不是说现在，”冯一平解释道，他想说明，自己不是想现在耍流氓。
“就是以后也不行，”张彦马上说，“不许再提这个啊，”
“好好，不提，”冯一平马上说。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小窃喜。
餐厅里尴尬了一小阵，然后张彦说，“金总跟我说，你在有些方面非常白痴，”
“你和她经常联系？”
“金总有时候会打电话问问我的情况，你紧张什么，”张彦说。
“我没紧张，我哪紧张，”冯一平说，“她说我哪方面白痴？”
“你还不知道吗？”张彦白了他一眼。
“这个，跟我长大的地方有关系，我是那样的性格，确实不擅长跟女孩子打交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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