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到二楼,外人要去楼上办事,必须要从这里上电梯。
楼梯口旁边,放着一张桌子,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大爷,从眼镜底下看着她,“找谁?”
“12楼的刘科长,刘春,”韩霞说了一声。
“回来,”大爷喊了一声,“有预约吗?”
还挺严的,韩霞想,“有预约,她就在办公室,”她指了指上面。
“那也不行,你先登记,再让刘科长给我打电话,我才能让你进去,”大爷很严肃。
这让刘春稍稍有些不太舒服,这不是企业吗,这怎么像是进机关单位呢?
她耐心的在来访册上做了登记,她发现,在看到自己的工作单位时,那位老人家眼镜后的眼神,有了些变化。
她给刘春打电话,但是,手机连打了三次,没人接,她不得不又从那个脸色又变了的老人家那,拿来他们的通讯录,找到刘春办公室的电话,但依然没人接。
她或许现在很忙?
在二楼电梯口,整整等了十多分钟后,韩霞终于再次打通了刘春的手机,在这十多分钟里,她对自己学过,但是并没有太多直观体验的一个词,阶层,有了非常直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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