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扎克伯格和桑德伯格,冯一平以后可是想把放手交给他们两位。
“难怪你会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我觉得他们现在磨合得挺快,”康明斯说。
“只是冯,我来跟你说的,是另一个问题,”
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对不起,”郑佳怡端着一杯绿茶走进来。
“谢谢,”冯一平习惯性的说了句,然后问康明斯,“你想说什么问题?”
郑佳怡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这会应该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
她总是觉得,冯一平有时离她很近,好像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但有时候又离他很远,就是自己在他眼前,他也看不到。
她坐在和冯一平一墙之隔的沙发上,不由得想起顾城的那首诗来: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等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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