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睡不着,好像有些越睡越清醒的意思。
此时,他一个人已经在屋顶上看了好一会的夜景。
“你居然在喝酒?”
“嗯,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喝酒了,”冯一平也半躺在椅子上,摇晃着手里拿着的偌大的高脚杯。
他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杯底荡漾的酒液,居然很像一条晚礼服的裙子。
听到他这样的话,金翎就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家伙,居然又这样。
冯一平这种状态,金翎自然很熟悉,说白了,他这又是在自己跟自己闹别扭,或者是自己在跟自己作斗争,在还没有最终想明白,或者是一时懒得想明白之前,表现在外,就是整个人有些消沉。
因为生理的原因,金翎知道自己每个月有几天脾气会有些怪,可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动辄玩这一套,有意思吗?
好吧,动辄这个词,好像有些过,他这个周期,没个准头,有时可能会间隔至少半年,有时,又会是一年以上。
不过,女人的周期,不但自己控制不了,有时候还没有什么规律,经常会在你非常关键的时候来添乱。
但冯一平还是很自觉,不会在公司关键的时候,搞这一套来挑战金翎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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