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我记得那一年，我们在湖边远远的仰望过这几艘画舫，”肖志杰说。
“这么说，你们之前也一起来过？”老马指着他们问。
“对的，那是99年的暑假，”冯一平自然也记得。
“99年暑假？我那时也是光顾不起这里的，”老马回忆道，“当时，我正应该在筹备阿里巴巴，一大群人，才凑了50万的启动资金，”
以这画舫几千块一小时，几万块一餐的水平，确实是那时的老马，也只能远观的所在。
“对哦，还真是，”冯一平说道。
还记得当时来这里，想着是不是创造个机会，和老马肩上一面，不过想到即使能见上面，也只会被拒之门外，还有可能引来各种怀疑，最后只能作罢。
“不过99年？一平我这就得说你了，你那会其它的生意不说，在你们省城，就已经投资了几亿的酒店项目，对吧，”
“以你那时的财力，把湖上所有的画舫全部包下来，那也不是事啊，竟然让你最好的几位朋友，只能在湖边干看着，这真就有些说不过去，”
“我记得，当时学过一篇课文，鲁迅先生的《故乡》，那里面的‘圆规’杨二嫂说的那句话，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用在我们冯首富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王昌宁说。
“这一点，马总应该已经有了体会吧，”肖志杰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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