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定在那儿，小奶狗心头，真的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长江水，浪打浪，菊花残，满地伤。
虽然这样的场景结果，是他乐意在电脑中看到的，但真真切切的在他面前上演时，他只觉得，浪费啊浪费啊，怎么可以这样浪费？
这简直就是犯罪式的浪费。
就像是有一道激流冲过一样，原本还很热闹的咖啡厅里，此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音乐在缓缓流淌，女声在轻柔的唱，“……我是花瓶中，哭泣的百合花……”
唇分时，小奶狗和周围一些人的嘴巴还没合上。
郑佳怡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拿起果汁端到嘴边又放下，看向对面，“所以，你明白了？”
小奶狗蔫蔫的点头，“明白，”
“如果可以，不要告诉我妈，当然，你就是告诉她，也没关系，”
看着小奶狗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消失在门口，郑佳怡第一时间拿果汁漱口，朝着方颖芝低喊，“你怎么这样？”
用这么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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