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他们这是对我个人的尊重?拜托,他们自己又不是没钱,用不着上赶着巴结我,”
老马关注的是另一点,“我发现,好像除了在国内,你在世界上其它所有国家,都不是一般的长袖善舞,怎么在国内就不行了?”
“难道说,反而是在国内,你这方面的能力,就水土不服?”
冯一平笑,有些无赖的样子,“那是因为,在国内不是有马大哥你吗?”
老马无语,“得,我算是明白了,在国内,你尤其要注意你的光辉形象,所以这些可能会招致反感的事,就全推给我这样没什么形象可言的人是吧,”
冯一平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说得你好像不喜欢出席那些场合一样,”
老马一怔,那熟悉的旋律好像又一次在耳畔心底响起,“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
伤害,其实也谈不上,这么些年相爱又相杀的走过来,他对这样的毒舌,早已免疫。
只是,这种始终被一个人拿捏得死死的赶脚,真是让人,不爽得想要呐喊。
一想到呐喊,他就不由得想起了“头发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胡须好象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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