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不会出事情的。”刘素学拍了拍李锐的肩膀，“你让人都离开，我要跟他单独待一会儿。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李锐点了点头，出去了。
刘一九就那样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连刘素学进来，也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的委屈？是不是觉得，你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刘素学并没有好言好语安慰刘一九，而是直接就非常严厉地责问着刘一九，“虽然你是实验体，但是你的一切可受到了束缚？是，从小你就被各种安排，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委屈，整个基地里面上万人，他们放弃一切，难道不委屈？你委屈，黑卫那样多的人，尤其是那些战士，都是世界各地的孤儿，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他们的训练，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在刘素学滔滔不绝的刺激下，刘一九的眼中有了一丝的神采。
扭过头，冷冷地看着刘素学，声音嘶哑地回答着。
“确实跟你没有关系，但是你得想想，他们可有自由？基地里面的黑卫，比你大不了几岁，甚至，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山里面……”刘素学冷冷地说道，“因为他们从小就知道，他们存在的目的，意义！”
“可是我是一个实验体，我跟普通人根本就不同，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被称之为人！”
刘一九顿时就对着刘素学咆哮了起来。“跟司徒雪，丝毫感情都没有，我自己明明是不愿意的，但是就那样发生了关系。而她，同样对于我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现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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