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等人的脸色很是沉重。
他们对于这个合作协议也是不看好。
否则，也不会任由目前的状况继续下去。就连龙耀华，即使有着刘一九的全面解释，这个时候都是不好说什么。
“咳咳！”一直没有发言的江森，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程度的会议的，不过这次涉及到国防军工科技，他自然得在场。一直一来，他的立场都是摇摆不定，虽然有时候支持，但是更多的时候则是反对九院独立于军工系统之外。他一咳嗽，龙耀华甚至有些紧张起来。
在这方面，他算是专家。
专家的态度，在有的时候，那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
然而，让龙耀华等人没有想到的是，江森开口，不是为了支持那些反对者，“或许，我们觉得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
所有人都诧异地盯着他。
按理来说，这家伙最应该反对九院的事情。
见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场面安静了下来，江森开口继续说道，“虽然看起来，我们获得的不多，苏联人在这场交易中得到更多，对我们的威胁更大。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最缺的是什么？”
最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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