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赶到首都，龙耀华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他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刘一九那边是不是有九院的插手。
“美国方面并没有向尼普多桑提供武器装备，他们的所有武器装备，甚至包括技术都是从我们中国引入的。并且，他们的武器装备制式跟北约技术标准不相同，一开始有说法是尼普多桑是从越南人手中抢的，事实上，苏联人给越南的部队本身就提供了疫苗，最终因为知青城发射了特种炮弹之后才出现变故……”见到刘一九摇头否认，龙耀华把军方掌握的情报全都说了出来。“在我们跟越南谈判完成之前，你们向着那边装运了一部分炮弹，其中，有五千发是从九院山里面运出来……”
“首长，尼普多桑那边已经展现出来了后勤医疗方舱的巨大保障能力……”刘一九心中暗暗吃惊，军方调查到了这种程度！
“少给我转移话题！”龙耀华的语气冰冷。
刘一九知道，这次要想插诨打科转移话题，估计没有太大的可能了。当即就光棍地点头承认，这些炮弹是九院提供的。
“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这批炮弹的威力，毕竟这个项目的研究在基地建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这几十年，总共也就制造了五千发炮弹，我们国内根本就没有用得上的机会……给了那边，一方面是为了检验我们的炭疽武器的威力，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这些炮弹时间太长，疏忽大意造成泄漏……”刘一九可没有说实话。
“你们的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苏联方面跟美国方面都向我们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刘一九坦然承认，龙耀华一开始准备好的各种严厉说辞，反而还用不上了。
强烈不满！
刘一九听到这话，嘴角抽动了两下，然后脸色怪异地问着龙耀华，“首长，咱们政府的新闻发言人向越南政府表示了强烈的谴责以及严正的抗议，这个有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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