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天鹅，请继续盘旋！头顶上有眼睛，还有三分钟！请再盘旋一圈！”地面上的人员用通用俄语向上面的机群解释着。
“……”苏联的飞行员们，瞬间无语。
甚至，他们向着地面上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的基地竖起了中指。
庞大的机群，再次在空中开始盘旋起来。
苏联的飞行员们，已经变得有些疲惫了。
昨天晚上，他们飞行了那么长的距离，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高空中自动驾驶，或者也不需要如此紧张。
今天晚上不同，从起飞到现在，一直都是手动驾驶。
整个飞行过程中，完全是在距离地面只有100米左右的低空进行高速突防式的飞行，全部都是手动操作。
“美国人卫星过去了，打开灯光管控！”
当飞机再一次盘旋到这边上空的时候，地面基地跑道两边的指示灯光，瞬间就亮了起来。
“天鹅，天鹅，你们可以降落！”基地的塔台，在灯光亮的一瞬间，就对着上空的苏联飞行员们发布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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