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所有在第一天第二天离开的考生无一例外,全都是弃考。
这是科举,不是练习,哪怕是一位进士来答举人试题。两天的时间也难以答完。
“方运!”孙知府恨得咬牙切齿,他是蔡禾的老友,一直关注方运,把大源府甚至景国的希望都寄托在方运身上。
可现在。希望破灭了一半。
“算了孙知府,科举的规矩不能坏,人各有志。”葛州牧看方运的目光渐冷,随手挥了挥示意刚刚回头的方运离开。但目光深处充满失望。
方运再次拱手,继续向外走。
孙知府怒道:“他若今年不考举人试,无妨!他若在最后交卷。哪怕三科全是丁等不及格,我也绝不会如此愤怒,反而会好言相劝,期待他之后崛起。可是,你们看看他做了什么!答题不到两天就放弃,他若是真的无才我也不会多言,可他明明可以继续坚持,为何却如此放纵?”
圣院的巡察翰林道:“孙兄不必生气,或许方运的目标是三甲,但亲历举人试后发现自己能力有限,最多只能得一甲或两甲,所以g脆弃考,来年争全甲。”
“即使是这样,也是对科举不敬,对考官不敬,对圣人不敬!若是为了争三甲,不能在初四离开吗?对科举和圣道连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我之前真是瞎了眼!”
赵景空伸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有气无力道:“先派人把试卷拿过来,不要早下定论,或许是他已经答完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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