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轻亦相重,此人之才有实有虚,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观此人文虽嬉笑怒骂,却又没有贬低攻击我的功劳,倒也有救。来,还有什么讨伐我的檄文,凡是上了文榜的,都传书于我,我今日要看个痛快!披荆斩棘是磨砺,行万里路是磨砺,直面万人责骂同样是磨砺!”方运书生意气冒了出来。
“真的什么文都要?”
“那些破口大骂动辄W蔑的诗文不看也罢。看他们的文脏了我的眼睛,要看有文采,有趣的。”方运道。
“好!那你稍等。”
随后,曾原不断把各种指责甚至攻击方运的诗文发过来。
方运低头阅读,时而风轻云淡,时而面带讥笑,时而大呼有趣,时而称赞妙笔,但也会经常气得怒目圆睁,甚至关掉一些传书。但最后都会打开看完。
方运一封一封地看,从第五十一封传书开始,就一直面带微笑,偶尔称赞一句。
自此之后,所有的W蔑咒骂之文已经如浮云过眼,再也无法让方运生气。
看完千篇诗文已经是后半夜,东边的天sE已经有一丝明亮。方运感到有些腰酸,于是站起来轻轻走动。
方运面带微笑,走了几步。就听一声奇异的脆响从他的文g0ng发出,犹如石头相击,沉稳有力,瞬间传遍千里。
千里之内所有有文胆之人全部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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